想要让帅尤尤的颜值没有一星半点的瑕疵,脸上还没有愈合的伤口,必须是不能碰到水的。

    尤孟想的“帐篷”被不听话的伙伴顶地太高,醋谭帮忙盖被子的匆匆那一眼角余光,好像有哪里和之前她帮忙脱衣服的时候有些不一样。

    可是呢,信誓旦旦地“谁还没有见过几个”的醋谭,确实是没有见过活的“帐篷”搭建起来和放下来的区别是什么样的。

    醋谭此刻所有的心思都在尽快回到原位、不要让尤孟想眉角的伤口沾水这件事情上,跟“帐篷和露营”有关的事情,醋谭根本就没有想过。

    脑海里的疑惑,也就是那么匆匆地一闪而过。

    尤孟想见醋谭没有特别的反应,自己身上又多了一块“遮羞布”,整个人紧绷的神经就放松了很多。

    尤孟想不知道自己费了多大的力气,才服了自己随身携带的那顶“帐篷”,不要在不适合露营的时间安营扎寨。

    尤孟想觉从来都没有因为自己的生理反应这么累和崩溃过。

    难受、克制、虚脱,还有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的和不满足。

    这感觉,实在是,谁忍谁知道。

    人间十大酷刑,大概也莫过于此了吧?

    醋谭见尤孟想一直头皮发硬,身体紧绷,就没有着急想要赶紧把头洗完的意思。

    受了伤的帅尤尤,现在反正也已经是平躺着的状态,多躺一会儿也没有什么事情,她完全可以慢慢洗。

    醋谭把洗发水冲干净之后,就继续帮尤孟想继续按摩和放松头皮。

    尤孟想发自肺腑地佩服自己的自制力,原来,他除了特别能忍痛,还能忍常人之所不能。

    渐渐的,因为浑身的伤痛,已经好几都没能好好睡上一觉的尤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