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哟诶哟,真的是辛苦醋先生你了啊,搞得好像十月怀胎的那个人是你似的。”醋谭这会儿有点啼笑皆非,承载着灵魂的卵子,这样的话,估计也只有醋先生才得出来。

    “哪里有什么十月怀胎啊?你妈怀那一路上,你就没有乖过。

    九个月你就主动要求卸货了。

    你爸我知道你要出来,端得是咬牙切齿。

    有那么好的地方让你待着,你还不要,非要提前出来,这一看就不像是遗传了你爸我的。

    你妈生你的时候呢,还算是顺利,才两个时你就出来了,没遭太大的罪。

    我本来呢,是还想着多要几个的。

    然后就硬生生地被你给吃没了。”醋文胜的话,越来越高深莫测。

    “吃没了是什么概念?

    我是有多能吃,还是你当时是有多穷?

    我一个婴儿能吃什么?

    我印象中,咱们家好想从来都没有穷成那样过吧?”醋醋最是受不了老醋醋什么锅都往她头上盖。

    “不是吃穷了,是吃没了。

    再穷也养得起孩啊,没和穷那能是一个概念吗?

    你一出生,是母乳喂养,第一第二还好。

    到了第三,你就把你妈给吃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