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不会。”醋谭又不是傻。

    “所以咯。”醋文胜表示自己不要背锅。

    “所以什么所以啊,醋醋这好好的食人花,在家里养了极品‘美人’,看得见、摸得着,却吃不得。

    每都想吃不能吃,这简直就是人间惨剧。

    你得好好忏悔,你都干了什么好事。”醋谭嘴上这么,心里倒也还是高兴的。

    今拒绝了尤孟想晚饭后一起出去喝东西的提议,就是为了得到这个充满悬疑色彩的特殊体质问题的答案。

    “忏悔?开玩笑!

    你爸的字典里面,什么时候有过忏悔这两个字?

    你也不想一想,你爸我要是忏悔了,还能有你吗?

    不能够啊!

    你爸我费了多少心里,才解惑了从谭女士身上掉下来的最优秀的一颗卵子。

    生出了最出众的宝贝醋醋。

    你都不知道,你爸我为了让承载着你的灵魂的卵子的茁壮成长,是吃了多少苦。”醋文胜吃过的苦,是因为醋谭吃的,也是有那么一点道理。

    但到底,弄得醋文胜最后药结扎的最根本、最直接的原因,还不都是他自己刻意伪造的“特殊体质”?

    这样的锅让醋谭背,怎么都有点不通。

    自己种下了苦的因,吃点苦的果,这也能怪醋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