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矜见状,冷不丁开口:“三哥告诉我的,同庆俞无关。”

    听她为庆俞辩驳,容铖垂眼:“你倒是来的快。”

    “可不,得知你受伤我心疼死了呢。”宋时矜随口胡诌,但鼻尖上的汗又应证了她的话。

    容铖面色稍霁。

    军营里的太医认识宋时矜,听见她的声音手指一抖,止血药粉倒的有些多,瞬间后背生出一层冷汗。

    果然下一刻,宋时矜皱眉问:“你就不能小心些吗?”

    “长公主赎罪。”

    太医年迈已高,容铖扫她一眼,对太医道:“速度快些,这点伤口要处理多久。”

    方才被宋时矜拨开的两名下属这才反应过来,屈膝行礼:“长公主万安。”

    “嗯,起来吧。”宋时矜抬手蹭了蹭额头,看着那伤口被包扎好,她松了口气。

    等太医走后,两名下属也识眼色的离开。

    宋时矜随手抽来长凳坐下,抬眼看他:“怎么回事啊,在你自己的地盘上都能受伤。”

    容铖往后靠了些:“搏命之人受伤不正常。”

    瞧见宋时矜满脸不悦,容铖扬唇浅笑,状似安抚:“不严重。”

    “都流血了。”宋时矜双手交握,移开眼。

    容铖笑而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