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她手指回扣放置嘴边,吹响口哨,玄衣暗卫策马从林间跟出来。

    宋时矜一夹马腹,与暗卫在云霄眼前驰马离去。

    适才军营里头给宋陵启递来消息,说操练兵马时容铖右肩受伤,请他过去一趟。

    宋陵启也不知哪根筋不对,转头将这事告知了宋时矜,虽说宋时矜并不理解他这做法,但的确也感谢他,跟容铖这相处机会得来全不费工夫。

    她腰间系着的禁步随着动作在空中起伏,半眯着眼,马背上的女子神情傲慢。

    两人速度极快,一柱香的工夫就到了军营外。

    大营门口的兵卒看见宋时矜下马,上前一步道:“何人?”

    宋时矜不顾阻拦长腿一迈跨上台阶,暗卫适时将长公主令牌亮出,那兵卒还没来得及行礼,宋时矜已消失不见。

    不见人阻拦,宋时矜脚步飞快走进练武场。

    场地里头操练声响震聋欲耳,她眼尖瞧见右侧方掀开门帘的营帐里头有几个人,循着小路过去。

    凡她经过之处,操练的兵都停下手头的动作,恨不得伸长头颅看清楚宋时矜的模样。

    看见宋时矜踏步入了那营帐,距离近的几个兵倒抽凉气。

    宋时矜没找错,里头的确是太医给容铖疗伤之处。

    拨开两个站在外头挡了路的人,长凳上肩头伤口淋淋的容铖映入眼帘。

    她看着容铖,容铖也盯着她。

    想起自己吩咐庆俞前去通知的人,微拧眉心,只觉得庆俞着实不守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