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这么想着,动作却不耽误,半阖着眼,就着眼前的美景,开始操穴。

    多亏他小师弟先前一番辛劳,这穴已经完全被操开了,轮到他来时,就不必体会那种让人牙酸的紧窒。他只觉那肉壁上都是滑腻的淫水,整个肠道都是水哒哒的,柔嫩的软肉推挤而上,将他的肉棒妥帖地裹着。他要抽出,立刻便感到那穴肉一阵蠕动,简直像一张活嘴,啜吸着他的龟头,十分骚浪地要把他的东西往里吞咽。

    徐客青赞叹不已,抓着那丰盈的臀肉揉了两把,不急不忙地冲撞起来,狰狞的阳物一次次顶开薄嫩的肠道,节奏不快,却入得极深,每次都要操到穴心,沉甸甸的精囊啪啪地拍击着男人饱满的臀尖,把那一块莹白的皮肉撞得发红。

    一边操,一边戏谑地问:

    “惊秋是这样弄您的么?还是,要重一些?”

    “……”

    玄清已经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他眼泪淌了半张脸,抓着扶手的手指用力到指骨发白,身不由己地随着徐客青的操干来回颠簸,他自己的阴茎已经疼软了,滑稽地在他胯下甩来甩去。

    那么粗的一根东西,又热又烫地塞在他的屁眼里,把他填得满满当当,再无一丝空隙,他简直有种胃袋都被顶到了的可怕错觉,撑得想吐,整个下腹都火辣辣的疼。

    “师尊为何不说话?”大徒弟还附在他耳边不依不饶地追问,湿热的气息拂在他耳畔,嗓音含着促狭的笑意,像在开一个并不高明的玩笑,“莫不是师尊对弟子的服侍不满意?”

    徐客青的阳具顶端有个上翘的弧度,每次插入时,坚硬的龟棱都是刮着肠壁操进去的。玄清遭受的痛苦一大半是源自于此。他几乎觉得自己要疼死在这看不到尽头的征伐里,好不容易缓过来了一点,也只是灵魂出窍一般,呜咽着喊痛。

    痛,太痛了。

    他委屈极了,意识昏昏沉沉,唯有屁股里的灼痛始终鲜明。他不懂为什么小徒弟那么对他,大徒弟也要操他。他明明记得,阿青以前是喜欢女人的啊。

    不知过了多久,他突然小声地“嗯”了一声。娇嫩的穴心被粗硬的阳物顶弄时仍是热辣的疼,那疼里却又多了点隐秘的爽利。一种陌生的酥麻感自被反复欺负的敏感点弥散开来,他莫名地感到害怕,小小地挣扎了一下:

    “别……”

    “别什么?”徐客青知道他这是被操舒服了,故意挺着鸡巴往那处一连深顶了几下,操得玄清两条腿都在没出息地发颤,惨白的脸颊浮上红晕,表情还是茫然的,身体却已哆哆嗦嗦地直往下塌,绵软的臀肉微晃着往他鸡巴上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