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惊秋是怎么弄您的?”

    “……啊?”

    炙热的手掌沿着肩背的弧线一路摸下来。他之前故意没给玄清治背上的伤,粗糙的掌心抚过伤口,暧昧的刺痒让玄清不高兴地躲了躲,口中溢出无意识的轻喘:

    “你轻点嘛。”

    徐客青意味不明地笑了笑,如他所愿地松了握他腰的手:“好啊,我轻点。”

    却转而握住一侧酥软的臀肉,腰一沉,粗热的肉刃破开层层叠叠的软肉,缓缓地钉了进去。

    “唔…”玄清果然可怜兮兮地叫了起来,“痛,痛!阿青……”

    他的背僵得更厉害了,整个肉体都在这毫无征兆的侵犯下打着颤,背部开始沁出薄汗,散发出盈润的水光。蝴蝶骨在水光下细细地颤抖着,像是在溺水的恐惧中痛苦地挣扎。

    不久前才结束的噩梦再度以凌驾之姿淹没了他,他疼得手脚蜷缩,都没力气拉徐客青的衣裳了,只扭动着身体反反复复说疼,又语无伦次地叫徐客青的名字,仿佛走投无路的猎物向凶残的捕食者求情。

    “……”可惜他最明事理的大徒弟已被情欲蒙了心。肉棒被嫩穴乖巧含吮的滋味足以让任何男人失去理智,那脆弱可怜的求饶只会让他更加兴奋。他额上也隐隐出汗,盯着男人起起伏伏的背肌,竟失了分寸,一挺身,直接粗鲁地把整根性器都埋进了师尊的肉穴里。

    “唔唔…!”

    玄清猛地睁大了眼睛,身体濒死般弹动一下,随即整个僵住。

    他又疼哭了。

    他哭的时候倒是不吵闹,只眼底迅速盈起一层水雾,泪水无声地滑落,偶尔抽噎一下。眼圈红通通的,嘴唇水润润的,痴滞地半张着,隐隐露出雪白的牙齿和鲜红的舌头,竟给那张平庸的脸添了两分颜色。

    想来,是他疼得真心实意,以至于忘了做戏的缘故。

    徐客青舒服地舒了口气,顶了顶胯,饶有兴致地看着他,暗想,他这师尊哭起来的模样,倒是意外地不讨人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