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求她,你是病糊涂了,还是故意装傻,你求她还不如‌去西苑佛堂跪着,没准就跟她小时候一样,跪出来什么指望。

    瞧瞧,人家现在巴结的可是太子,往后可还了得,你给她提鞋怕也配不上!”

    她说的极其尖酸,赵荣华睨她一眼,心中早已平心静气。

    在赵家的十几年,她见惯了赵荣锦的跋扈刁蛮,早就能做到置之不理‌。

    明知她就是来挑衅的,赵荣淑还是忍不住呜呜地哭了起来。

    因为赵荣锦每一句话都说在了点子上,每一句话都无比精确的砸到她胸口。

    她跟赵荣华,早就不是一个院里说话的姐妹了,她甚至得仰视着求她,求她能去跟太子开开口,救父亲出啦。

    “华儿,你就跟太子说一声,让我跟娘去看看父亲,好不好,姐姐求你了。”

    赵荣淑抓着她的手臂,满含热泪地跪趴下去,颤抖的身子像秋日里随风卷携的落叶,满是萧瑟。

    赵荣华被她攥住了裙摆,动弹不得,进退维谷。

    赵荣锦在旁嘻嘻一笑‌,打‌趣着讽刺,“可真是姐妹情深,叫我看了好是羡慕,啧啧,大姐姐,你可别丢人现眼了,快起来啊。”

    赵荣华实在为难,硬着头皮去搀扶她,“大姐姐,你先起来,我回去问问,不一定能成。”

    她是说的真心话,之前在临安的时候,她看过账簿,里面的字迹有二‌伯的,却是写着大伯的名字,对于二‌伯而言,的确省去了不受麻烦。

    大伯为人迂腐,若说他要‌攀结,凭着他那不善言辞的交际,着实不可能。

    倒是二伯,这些年得了袁建的好处,连续拿了数年的盐引,赚了不少黑心钱。

    赵荣锦冷笑,掩着唇轻嗤,“大姐姐,快起来吧,人家都答应你了,还在那装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