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凉在他眼前晃了晃手,“怎么?吓傻了?”

    “除了我,你……”与他人双修过吗?

    司徒岄的话还未说完,姚凉便知他要问什么,轻声一笑,“虽然我这人看着是有点风流不拘,还喜欢听曲儿喝花酒,但、行事还是有我自己的原则好吗?谁让你师哥我看上的只有你一人呢。”

    姚凉说着,一脸坦然的模样晃花了司徒岄的眼,心头的阴霾瞬间烟消云散,只觉着那话虽听在耳边,却像是蜜在了心尖尖上。

    “若有第二个人,我就打断你的腿,将你关起来。”

    明明口中都是警告,可那嘴角却翘上了天,姚凉内心叹道:真是个口是心非的男人。

    “是是是,我的门主大人。”

    由于昨日运动过度,到今晨那腰酸腿软的劲儿一点儿都没消散,某人觉着每走一步都是在重新折磨他一次。

    就这样,某人越落越远。

    司徒岄回头,瞧着那人有些虚浮的步子,竟是心疼得慌。果断转了身,倒了回去。

    姚凉歇了一口气,“回来作甚?你千万别跟我说走错了方向,我好不容易才挪这么远的。”

    “我选的路从来不会有错,只有你才是路痴。”说罢,司徒岄抓着他的手,侧了个身,微微下蹲,将人背了起来,“抱紧我,掉下去了我可不管。”

    姚凉先是一愣,随即心头一暖,笑得灿烂极了,手下紧紧圈住了司徒岄的脖子,“没想到高高在上的司徒门主,也会有屈尊背人的一天。”

    “你以为是谁都有这个荣幸?”说着,司徒岄将人往上颠了颠,双手固定得更牢了些。

    脚下步态轻盈,一点不似背了一个成年男子在身后的模样。

    “那我是不是应该感动得痛哭流涕?”姚凉说这话时靠得近了些,呼出的热气洒在司徒岄的耳后,立马让他的心头一阵乱颤,脑中不由得浮出了昨日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