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沫涂和她的两个儿女惊呆了,一众村民惊呆了。

    李屋树猛然激动起来,几步跑到我身前,指着手机画面,确切的讲,指着最靠边那个被扎了三根针的稻草假人喊起来:“这是我儿子李堡葫的生辰八字!”

    “轰!”

    像是一个惊雷,猛然在屋子内炸开,一众村民都被震的脸色发青。估摸着,正两眼发花呢。

    钱沫涂上前来,手指颤着,指着另外一边,就是那个前方身躯被钢针插满的假人,颤声说:“这是我死去的丈夫李放羊!”

    她的手指移动:“这是我自己的生辰八字,挨着盘儿的这一男一女,是我的孩子李盘川和李盘衣。天,这里的假人,包括了我们一家五口和李堡葫,这是什么情况?姜师傅,是不是有人诅咒我们六人?我丈夫当年在修路之时意外死亡,和这事儿有没有关系?”

    钱沫涂的眼神都接近疯狂了。

    我深沉注视着她,缓缓说:“钱大姐,口口声声说李盘儿死于自尽,但其实,她死于诅咒。确切的讲,她腹中的胎儿被诅咒了。”

    我动着手指,录像画面调到死婴,给她看了几眼,又给周围的村民们看了一会,凝声说:“李盘儿腹内胎儿被诅咒害死之前,因太过痛苦,所以,用手扣住李盘儿的内脏,破坏非常之大,李盘儿真实死因就是这个。之后她的尸体被封在稻草假人之中,竖立于邪魔石像供桌之前,三年来,一直在承受诅咒之力,死后都不能安生。”

    “钱大姐,我需要一个解释,这和所言的那些东西,不一致。”

    我指着死婴画面,语气严厉起来。

    所有人都盯住了钱沫涂,眼中都是惊讶和怀疑。

    “不,不,们为何这样看着我?盘儿是我的孩子,我将她拉扯长大,给她最好条件,吃的用的都是家里最好的,我们娘仨拼死拼活的劳作,挣钱供她上大学,所有的物资都优先供应盘儿,她是我这个寡妇的希望。”

    “即便她不懂事的搞大了肚子回来,那也是我心爱的女儿,我是她的亲妈,难道,们觉着是我害死了自家的女儿?姜师傅,不会也是这么想的吧?”

    钱沫涂几乎发疯了,嚎叫着分辨,不敢置信的看着我。

    我深沉的看着钱沫涂,阴声说:“钱大姐,不是我信不信的问题,而是,所言和事实不符,需要给大家伙个答案,因为,蜂村中降头,和三年前这事有着直接关系,所以说,为了找到解降之法,必须搞清楚李盘儿到底是如何死的,谁是罪魁祸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