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选择了他的房间。

    我们坠落在他的床上,我背后身前两侧,全是属于骆寒的气息。

    在脱衣服之前,他低头很认真地吻我,从额头开始,一点一点吻到下巴,他的唇停留在我唇上时,我张嘴咬了咬,他嘴唇很软,温热的,亲密地贴着我,传递着最直接的快乐,让我颤栗。

    我们气喘吁吁地看着彼此,他眼眸如深潭,看我时瞳孔眼sE更迷离,像蒸腾着一层水雾。他很轻柔地用指腹抚摩我的脸和耳垂,随后直起身,在我面前,从下往上褪去T恤,露出他宽阔的肩劲瘦的腰和健硕的肌r0U,随后他看着我,伸手啪嗒一声解开了他的皮带扣。

    我一直这么愣愣地躺在床上肆无忌惮地看他,以至于后来我的衣服也是骆寒脱的。

    他的手,掌心温度让我脸红心跳,一路相触,往下探进不可言说的部位,我的胳膊环绕他脖子,把他拉到我面前,他的呼x1和吻一起打在我脸上,骆寒凑到我耳边,轻声说:

    “梁栀礼,你不要这样看着我。”

    好过分。我不解地看着他,其实这话应该是我对他说的。

    骆寒的眼睛多好看,他自己不知道吗?

    尤其是瞳孔里映出我的时候,我在他眼里的时候。

    我说不出话去反驳他,他已经让我坦诚相见,更进一步,是稍显狼狈,他的指尖搅动着不平息,把我吊在一个危险的边缘看我颤栗着挣扎,我张嘴又去咬他,这样能短暂转移注意力。

    “我来了。”他给了一个预告。

    我抓紧他,无声地用力地点头。

    然后他不顾一切地来了。

    我深x1一口气,收紧的瞬间整个人都贴在他身上。

    他沉沉压过来时那块厚实的安全感让我禁不住想哭,安全感b进入瞬间那种疼痛强烈持久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