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她下意识知道要同谁靠近,同谁远离?

    宋远洲念及此,烦闷了起来。

    茯苓不时便把汤婆子灌了来,宋远洲细细看着,发现茯苓上前时,她果然就没有那般闪躲,而他只是稍稍一碰她,她就同那含羞草一般,神情紧闭。

    宋远洲立刻就把茯苓撵走了。

    幽香弥散的房中又只剩下烦闷的他和昏迷的少女。

    宋远洲握住了计英的手腕,她有小小的挣扎,男人生气,凑在她耳边,“你现在身边只有我,没有别人。”

    少女眉头紧紧皱了起来。

    男人更生气了,瞪了她一阵。

    可惜她什么都看不到。

    不多时,药煎好了,宋远洲把自己那碗药仰头饮尽了,见茯苓正要给计英喂药。

    他忽的心下一动,从茯苓手里拿过了碗来。

    “你下去吧。”

    茯苓惊讶地看了这位二爷一眼,那位二爷的意思已经十分明显,她眨了眨眼,退了下去。

    宋远洲放下药碗,坐在了床头,干脆将计英抱近了怀里。

    计英又有了下意识的挣扎。

    宋远洲气得瞪她也没用,人家根本就在昏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