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岁在肚子里把现场起哄的人都骂了个遍,就差问候祖坟了。

    不过再这么拖下去,除非夜店着火,不然这事真没完。

    朝岁这辈子就没觉得现在这么憋屈过,他学着程十二给自己灌了口酒。

    转头看向了白辞。

    白辞虽然样貌端正,小白脸一张,五官也有板有眼,没啥缺陷,却实在不如另外一边帅气逼人。

    有道是便宜也要占最好的。

    朝岁当即想通,又把头换了个方向,眼都不眨一下地盯着沈暮年。

    嗯……还是这张脸看着爽快。

    他咽了咽口水,脸颊发烫,在晃眼的霓虹灯下产生了一丝不真切的幻觉。

    沈暮年还是那样面无表情,似乎只有逐渐急促的呼吸能显示出他也有一些紧张。

    不就是打个啵吗?又不是去送死,怕什么?

    朝岁闭了闭眼,像是在壮胆。

    两秒后,青年温润的唇怼了上去。

    沈暮年没有像往常一样面对任何人的身体触碰时逃避开,而是一动不动地任由这个对他而言独一无二的青年触碰他此刻敏感又柔软的部位。

    这样的感觉对沈暮年而言是一次全新的体验,对朝岁来说也是无比惊奇的时刻。

    两个本不该如此纯情的青年通过嘴唇的接触仿佛获得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