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烦躁地划开屏幕,发现是陶韩英发来的消息。

    【你什么时候养了一个男人?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今天我去找你,结果是一个小孩开的门】

    【我跟你说啊,这种小孩玩玩就行了,别给我来真的】

    【还有,这小子可太不讲礼貌了,你回去记得教教他什么叫以礼待人】

    朝岁?

    看着陶韩英字里行间的愤怒,沈暮年大概已经想象出朝岁当时的所作所为了。

    他眯了眯眼,嘴角荡起一抹笑意,兴致萦然地回了一句:

    【既然是我的人,那你就不必挂心了。】

    礼貌,但疏远。

    收到消息的陶韩英本来在小情人的安抚下好不容易舒缓了些,看到这段话火气瞬间又冒了上来。

    “他这是什么意思?!我还管不住他了是不是?!”

    “别生气别生气,气坏了身体可不好。”

    “虽然这么多年我没把心思花在他身上,但我好歹生他一场,竟然半点母子情分也不讲?一个外人难不成比我还重要?!”

    “是是是,小年他是做得太不妥了,你别跟孩子计较。”

    ……

    沈暮年回到家时,朝岁刚洗了一小筐车厘子,兴许是怕弄湿衣服,还戴上了围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