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电话里传来一道富有磁性的声音，“您好关先生，非常荣幸接到您的电话，经过这些天的深刻反思，我悟出了一个人生道理，人最大的敌人不是别人，而是自己，只有战胜自己，才能战胜困难……”
关秋一脑门黑线道：“说人话。”
常小超：“我现在不想回去了。”
关秋：“……为什么？”
电话里传来了脚步声，过了会常小超说：“我的事情想必你也知道，我说是大学生，其实就是野鸡大学，在来鹅城之前面试了7家单位，没有一家愿意要我。”
关秋：“所以你现在就打算在那边搞传销？”
常小超也没有否认，“你知道我现在一天能拿到多少提成吗？告诉你，最少2000块。现在就算好一点的单位，一个月了不起2000块钱，我一天就能赶上他们一个月工资，我为什么不做？”
关秋：“……可这毕竟是犯法的事情，抓住是要判刑的。而且你好歹也是名大学生，赚这种丧良心的黑心钱，你就不怕遭报应嘛？”
常小超：“我们现在不强迫任何人，都是自愿参加，怎么会犯法呢？而且这边很多人在做，也没见谁被抓起来。
至于你说的丧良心，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要怪只怪他们自己贪婪，我只是把他们心目中的贪欲给放大了而已。”
关秋：“……那你好歹也为你爷爷想一想啊。他这么大年纪了，为你把房子都卖了，难道你就忍心让他在家里担心受怕？”
常小超沉默了一下，说：“我回去了又能怎么样？无非就是找个小公司朝九晚五的上班，过着饿不死也撑不着的日子，这样的生活不是我想要的。”
关秋原本还想再劝两句，但是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说了。
人心变了，道理变得一文不值，劝人向善的话语也变成了聒噪，他也无谓再去苦苦相劝。
“希望你将来不会后悔。”
常小超：“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另外我多一句嘴，这个生意真得很赚钱，你要想来的话赶快来，趁着我在这边，给你弄个管理当当，而且女孩子很多……”
关秋一脑门黑线道：“说人话。”
常小超：“我现在不想回去了。”
关秋：“……为什么？”
电话里传来了脚步声，过了会常小超说：“我的事情想必你也知道，我说是大学生，其实就是野鸡大学，在来鹅城之前面试了7家单位，没有一家愿意要我。”
关秋：“所以你现在就打算在那边搞传销？”
常小超也没有否认，“你知道我现在一天能拿到多少提成吗？告诉你，最少2000块。现在就算好一点的单位，一个月了不起2000块钱，我一天就能赶上他们一个月工资，我为什么不做？”
关秋：“……可这毕竟是犯法的事情，抓住是要判刑的。而且你好歹也是名大学生，赚这种丧良心的黑心钱，你就不怕遭报应嘛？”
常小超：“我们现在不强迫任何人，都是自愿参加，怎么会犯法呢？而且这边很多人在做，也没见谁被抓起来。
至于你说的丧良心，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要怪只怪他们自己贪婪，我只是把他们心目中的贪欲给放大了而已。”
关秋：“……那你好歹也为你爷爷想一想啊。他这么大年纪了，为你把房子都卖了，难道你就忍心让他在家里担心受怕？”
常小超沉默了一下，说：“我回去了又能怎么样？无非就是找个小公司朝九晚五的上班，过着饿不死也撑不着的日子，这样的生活不是我想要的。”
关秋原本还想再劝两句，但是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说了。
人心变了，道理变得一文不值，劝人向善的话语也变成了聒噪，他也无谓再去苦苦相劝。
“希望你将来不会后悔。”
常小超：“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另外我多一句嘴，这个生意真得很赚钱，你要想来的话赶快来，趁着我在这边，给你弄个管理当当，而且女孩子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