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渊嘶的一声,瞪向自己老爹:“老家伙,我是你儿子吗?!”

    “你要不是我儿子,老子今天门都不让你进!”

    老王爷叉着腰道:“我问你,昨儿你派人把徐云之接进镇国公府干嘛?”

    “给迟重楼看病啊。”

    “看病?!”老王爷翻了个白眼,“迟重楼伤势严重到须得徐小子出马了?”

    御渊没做声。

    “你说你,三天两头往人镇国公府跑!”

    “那小丫头敢当众削了宇文阀,你就敢在旁边煽风点火。虽说这事儿办的是大快人心吧,可你别忘了后果……”

    老王爷说着顿了顿,一摆手:“这事儿不说也罢,换做老子,老子也要削他宇文阀。”

    御渊翻了个白眼,那您老还废话个屁。

    他揉着后脑勺就要走。

    今儿怕不是醒来没看黄历,走的什么背字儿运。

    给徐二愣子坑了不说,吃罪不讨好,得罪了小肉肉。

    迟重楼那边也没讨得人情。

    回来还挨这老头子的削。

    “臭小子我让你走了嘛!”老王爷又追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