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对此可以说冷淡甚至毫不在乎了。

    他开始写诗歌,以扭曲的幻想警醒着向末路步去的残缺的肉体。

    他抒发着他的郁郁,将火星子一样的理想描绘地遥远而渺茫,如一曲祷告的歌在荒废的教堂于黑夜炸响。

    他又将细细勾勒七宗罪——傲慢、嫉妒、暴怒、懒惰、贪婪、暴食和色欲。他不着痕迹地将懒惰放置最后,虽说排序为前人刻意栽培,但并不妨碍他将心尖愤懑抒发。

    巷子尾情人正偷欢。

    砖墙后鲜活尸首沉下井栏。

    岔路口热忱腼腆某醉汉为您排忧解难。

    拾荒者方凯旋布袋叮当响气势万千。

    【今夜也衷心愿君好眠】

    人们对他大胆的文字震惊,极端的东西总是褒贬不一……

    准确的说,任何东西都是褒贬不一的,不过在新生事物面前这种现象的程度总是过分清晰。

    【还不到死亡的时候】

    她看着拼好了的绢布,轻轻敲着大理石的桌面。

    冰凉。

    他开始写醉汉酗酒的故事,手舞足蹈地挥斥巨资,以此逃脱罪孽被高高在上的神的目光注视。

    他笔下的罪恶带有着浅浅的赞美的意味,是他刻意为之的反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