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山脸上闪过一丝笑容,带上黑色的大斗篷,离开了这间石窟。

    “阿刚,你一定会好起来的!”

    每一次的分别,魏山都会说这句话。

    这既是对他说也是对自己说,他怕自己有一天会忘记,他不允许他忘记。

    魏山一路来到了宗主的房间,放下几枚疗伤丹药,却没一句话可说。

    他们之间无话可谈。

    翌日清晨,一夜没睡的魏山来到宗主门前。

    “西南苗疆,我要去一趟。”魏山开口。

    他要去哪,从来都不是宗主能左右的,宗主也从没阻止过他,但他还是每次离开都会说上一声。

    “多久?”

    “不知道。”

    宗主不再说话,魏山转身离开了,这十年来,只要没任务,魏山总是这样。

    刚走几步,一个和魏山一样装扮的人走向了宗主房间。

    “厉先生,进来吧!”宗主开口,他一闪进入了宗主房间。

    魏山化作一道黑芒,向着西南奔去。

    西南沼泽,千年来很少有人愿意踏足,更没人知道里面有什么,后面是什么,大自然的天威,不可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