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卿,把这些人的罪名一桩桩列出来。”

    “是,殿下。”沈文忠一身蓝袍,x前扣了块x甲,手提把剑,头戴一顶铁盔,也很有几分威严。

    “赵大河,神机营後哨什长,原浙江定海同城营兵,原籍登州,四十六岁。入城後,与同什手下闯入镇中一商户家中,杀害商户一家与奴婢共九口,老少皆没放过,并J**子三人,抢掠财物,私藏战利品,臣奉旨监察,其还率手下武力对抗拒捕!”

    ·····

    “杀九人,J三人,抢掠金银等物约折三百两,拒捕伤两人。”朱以海听着沈文忠的禀报,脸sE非常的难看。

    他放下筷子,站起身来。

    “今日,这鸣鹤镇遭遇乱兵,伤亡惨重,无数百姓遭受刀兵战火,家破人亡。我等乃是正义王者之师,本是来解救百姓於水火,可尔等居然反而禽兽不如?”

    “殿下,小的错了,饶命,再不敢了。”赵大河慌乱求饶,他几个手下也都跪地磕头。

    朱以海咬牙。

    “把他们的军袍扒下来,他们不配为孤的御营亲军,把他们吊起来,待天明後在全军面前公开审判!”

    “殿下饶命啊!”

    朱以海走到赵大河面前,“你也是个老兵了,过去如何孤管不着,但既然入孤军营,便要遵孤军令。孤先前给你们发赏支饷,饿着你们了吗?亏待你们了吗?”

    赵大河羞愧低头。

    “你们是军人,是守家卫国,保境安民的子弟兵,而不是欺压百姓的匪徒。你们的赏银,你们的军饷,是哪来的?是百姓供给的,他们是你们的衣食父母。”

    朱以海气愤的一巴掌cH0U在赵大河脸上,将他牙齿都打落几个。

    仍不解恨,又一脚将他踢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