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沥听着,一边不断喝着酒。

    赵铭奇皱眉,伸手拦住他的手:“别喝了,你酒量又没多好。喝这么猛,等下醉了我可不抬你回去。”

    他接着说:“我一直觉得她在你面前活得太卑微了,小时候明明是个活泼调皮的一个女孩子,越长大越安静。哎,晏沥,你害人不浅啊。”

    “所以这次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晏沥放下了酒杯,耳朵脖子已经红了起来,呼吸声加快了一丝,声音也变得低沉沙哑。

    “她搬走了,我凌晨回去的时候发现她不在,东西也一并带走了。”

    赵铭奇吹了声口哨,一副看好戏的姿态:“看来这个‘分开’不是短暂的、冲动的,说不准,她打算休了你,和你离婚。”

    晏沥嗤笑一声,说话的速度在已然上头的酒精作用下变得缓慢,语气里藏着不屑。

    “和她那对好父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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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起,费尽心思,终于得到的东西,舍弃得了?”

    “跑?跑得了多远?”

    “她想走,也得看看她的父母是更看重她这个女儿,还是名利钱财。”

    “离了父母,离了雨林,以为自己能飞得多远。”

    “做梦。”

    赵铭奇知道晏沥喝得半醉了,此时狗化的嘴里吐不出象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