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此刻除了轩辕智没人敢且也没人能处置她。

    “公主这是何意?”终于有人问出了一句。

    苏殷巡视着众人,她直白道,“刚刚你们很开心。”

    众人闻言一脸莫名。

    苏殷:“很明显,我不开心,人在不开心的时候,吵个架斗个嘴打情骂俏或踹个人有什么问题吗?”

    百姓和新旧朝臣集体沉默,完全不听。

    心道:这也就是新帝常年行军打仗,体格还算壮实,但凡换个弱点的,这都不叫打情骂俏,这就是弑君!

    “王是天子之躯,是君。这怎可与平常夫妻间的打情骂俏混为一谈?况且王还与公主有救命之恩,今又以后位相待,公主如此作为,分明是想害了王的性命!”

    条理清晰的大臣,仰着脖子,怒对苏殷。

    苏殷幽幽叹口气,表明:“他倒是与我说,在我面前他不是君,而是我的夫君。”

    轻飘飘一句话,杀伤力不小。

    众人齐齐看向轩辕智,内心:像是这位风流天子哄女人的口花花。

    轩辕智被无端栽赃,想反驳又不确定起来,他是否真在美色上头的时候对苏殷说过这等话?

    哄女人的话他说过太多,不记得了……

    “陛下的事不是一家之事,是国事。”前面的大臣否定苏殷的家庭说,铁了心要定苏殷一个罪大恶极。

    “治国犹如治家,陛下有雄才大略,平日里他也时常与我谈到,安家治国。一家安,家家安,才能国安。这道理很简单,实行起来却很难。他说曾为此费了很大心力。”苏殷哦了一声,忽然转口道:“比如令一伙士兵伪装成匪军劫掠富户,然后再派人去救下。虽然不太光明,陛下确实借着这样得来的粮食,救济了很多百姓,让他们不至于饿死,保下了无数小家。正是有无数个小家的支持,陛下才能坐稳如今的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