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羡也看着明月,“姑娘请讲!”

    明月竖起右手食指,煞有介事道:

    “第一、从今往后,你不能在我面前提‘青楼’二字。”

    “决计不提!”

    “第二、你府里面的育英子与青蔓花开得正好,我想一个人住在中院里,天天在花香中入睡,行吗?”

    李君羡想了一想,却道:“青蔓花虽有奇香,但久闻却对身体无益,姑娘若想清静,不妨一个人住在后院。”

    “那将军你呢?”

    “我住在前院即可。”

    “那……也好!”

    “还有第三呢?”

    “这第三么……”明月想了又想,却笑着道:“我暂时还没想出来,待以后……”

    君羡立时回道:“待以后姑娘想起来时,说与君羡听即可,君羡必当如姑娘所愿!”

    “好!”

    未等明月“好”字落地,舒恨天已走上前来,有些责怪明月道:“我的傻妹子,人家李老弟好歹也是这座宅子的主人,哪有府主人住在前院的小厢房,管家却住在大后院的事儿呀?!”

    无怪乎连舒恨天也听不下去,依照长安城内的房屋形制,均是前院窄小而后院宽敞,居住在前院厢房与耳房之人,大多是府内的丫鬟与下人,若君羡果真住在前院的厢房之内,却让明月独自住进了后院的轩敞内室,传出去必将成全天下人之笑谈。

    明月手指着李君羡,“是他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