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就是八哥这句话呀!”李棠一拍大腿,显得极其开心。

    一边的李峨听得不是滋味,他又拿起茶盏“咕嘟、咕嘟”地喝了几口,直至茶碗内已然见底,他才将茶盏往桌上一放,闷闷地言道:

    “九哥,我到现在还没想明白,凭什么我八哥这么好的一件宝贝,八哥平常都舍不得让我们碰它,今天就这么便宜了徐恪那小子!那小子……我说起他的名字就来气!我恨不得立时就去揍他一顿,八哥竟还要叫我亲自上门去送礼……这算哪门子道理?我还是没明白!”

    “你呀!还是死脑筋!”李棠又品了一口茶,缓缓放下茶盏,叹道:“道理都已跟你说过了,还要再讲一遍吗?”

    “我只是……我只是……”李峨摸着自己的头,神情还是有些不服气。

    “我看你还是不舍得吧!……”

    李棠朝李祀看了一眼,两人各自会心一笑,微笑着饮茶,都没去理会李峨。

    ……

    ……

    原来,自从李峨于五月二十七那一日,来青衣卫见过了徐恪之后,他当时就气得不行,回到府中依旧心下难平,是以他草草用过了晚膳,当夜就赶往晋王府,去找他八哥商议,定要给这徐恪一点苦头吃吃。

    进了晋王府书房,恰巧宋王李棠也在,于是,李峨就将自己在徐恪面前是如何被对方怼得无话可说一事,添油加醋地与这两位兄长说了一通,末了便求恳李祀道,八哥无论如何也要想个法子,给这徐恪上点手段,也好让他得个教训,否则,自己这一口气出不来,难受。

    不想,李祀抬头思忖了片刻,却出其不意言道:

    “十弟,不如你明日就派人,去送一车金银珠宝给徐恪?”

    “什么?!”李峨听得大睁双眼,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李峨不满道:“八哥,你听糊涂了吧?我让你替我教训徐恪,你却叫我给他送礼?”

    李祀微微一笑道:“十弟,人家虽话讲得不好听,却真真地帮了你一个大忙,不然的话,你那位‘玉姑娘’一旦被抓进了青衣卫,还不知会遭多少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