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娆失笑:“他脑子一向不灵活。”

    “奴婢再宣太医来瞧瞧?您和郡主闹腾了五日,沐浴了早点休憩吧,今夜委屈您先睡侧卧,被驸马传染了就不好了。”

    姜荷不情愿地劝道,人病成这样,总不好叫醒了再撵出去,想来长公主也没有这份心。

    “这是奴婢最大的让步,伤寒不是小事,您身子还没好利索,病上加病就难受了。”姜荷苦口婆心又劝了声。

    盛娆明白轻重,但看着薛崇病态的脸色,怎么都挪动不了身子。

    一想到她在外头逍遥,他孤零零地在这扛着伤寒就止不住心疼,将心比心,换做是她会极为难受。

    盛娆抬眸朝姜荷眨了下眼:“小荷儿——”

    姜荷不为所动:“没的商量。”

    “换了地方本宫睡不着。”

    “长公主!”

    “不碍事。”

    “您身子什么样自己不知道?放别人身上是没事,放您身上怎么会没事?”

    盛娆无奈,娇娇地商量道:“就这一回?”

    “您再闹奴婢就叫醒驸马,让驸马送您离开。”姜荷没办法搬出了薛崇,再扯下去认输的肯定是她。

    驸马肯定比她还急,要是驸马醒了,绝对二话不说就送长公主去侧卧。

    盛娆没辙了,伸手揉乱了姜荷的头发,起身往侧卧而去,不待就不待吧,夜里想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