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一眼,继续往前奔行,旁边有人反应过来,抡起片砍又朝我砸了过来。

    “跪下!”刘祥飞原地一个助跑,一记飞腿重重蹬在那人的下巴颏上。

    就这样,我们仨人宛如三尾遨游在人海中的鲶鱼一般,距离康森的位置越来越近。

    终于,距离狗日的还有四五米的时候,我一巴掌抡开挡在前面的一个青年,攥着棒球棍就朝他抡了下去。

    “挡住他们!”康森吓了一大跳,踉跄的往后倒退,同时忙不迭朝着左右吆喝。

    六七个小马仔立即一窝蜂似的朝我们扑来。

    刘祥飞和王嘉顺气势如虹的迎了上去。

    绕开他们的乱斗,我拖着棒球棍继续朝康森撵去,张嘴就骂:“草泥马,不是你的主场吗?你不是要给我埋骨莞城吗,跑你马勒哔!”

    瘸着腿往前正奔跑的康森猛然停下身子,抓起手里的拐杖就往我脑袋上削。

    我被他打了个措手不及,忙不迭举起棒球棍抵挡。

    拐杖和球棍碰撞在一起,发出“叮”的一声脆响。

    我抬腿一脚蹬在康森的肚子上,他往后一趔趄,拐杖横摆扫在我胸口,正好蹭在我的伤口处,疼的我禁不住骂了一句娘,我俩同时往后跌倒。

    屁股刚一落地,我又马上爬起来,丢掉手里的棒球棍,猛虎扑食一般拿身体当武器砸向他,两手狠狠的掐住他的脖颈。

    倒在地上的康森绷曲膝盖,重重磕在我的肚子上,趁势将我掀翻。

    没等我起身,他如法炮制,又扑在我身上,我俩抱在一起,从地上来回打滚,他砸我一拳头,我怼他一肘子,完没有任何章法,就跟两个小学生打架似的。

    缠斗了差不多两三分钟,康森抓住空当,一胳膊肘怼在我太阳穴上,随即爬起来就往医院的住院大楼里面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