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参谋气不过了,道:“你这个同志也太狂妄了吧,什么副军长同志,你应该喊首长。听你那口气大的,好象自己都是个团长似的了。”

    王麒鹤虽说讨了个没趣,但他早喜欢上这个姑娘的清秀傲慢的气质和美貌,也喜欢上她泼辣的性格了,要是能和这样的美人上床,恐怕是人间最高的享受了。

    想到这里,他对那个参谋说:“高占林,不许对女同志无理,没看到她在钓着鱼那吗。”

    他装做一副君子样,蹲在了许轶初的傍边。

    “同志,可以知道你贵姓吗?”

    “哦,免贵姓许。”

    “呵呵,小许同志啊,在那个单位工作啊?”

    许轶初正想回答,鱼儿却又在咬钩了,她不想再让鱼给跑了,手紧握着鱼杆猛的把王副军长往一边一推:“等会儿,别罗里八嗦的,想把我的鱼再给吓跑啊。”

    说着她手往上猛一带一提,一条闪着银光的半斤来重的鲫鱼就被提出了水面。

    王副军长等也一起喊叫了起来:“好大鲫鱼啊。”

    他想上去帮着摘鱼讨好许轶初,却没想到脚下一滑,身子一个不稳“扑通”一声就掉进了水里。

    已经把鱼抓住了的许轶初看得哈哈大笑了起来:“你这个副军长也太不小心,站都站不稳还怎么打敌人去啊,哈哈……。”

    几个随从人员可吓的不轻,纷纷赶紧伸棍子的伸棍子,跳下水的跳下水。

    钱科长生气的对许轶初说:“你还笑得出来,万一副军长出了事,送你上军事法庭。”

    许轶初说:“你还下去救,他要出事是你这个随从承担责任,碍不着我什么事儿。要上军事法庭也是你上啊,谁让你们来捣乱的。”

    几分钟后狼狈不堪的王副军长被拉上了岸来,警卫员赶紧点起一堆干草,给他烘起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