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打仗或者搞底下斗争的话,许轶初一般都会表现的很轻松,也不会把周围的任何人放在她眼里的。

    现在她明明看见一队干部模样的人正向着她这里走来,也毫没表示出在意。她知道这里都是正在训练等待渡江的部队,肯定不是来侦察地形的就是来查看训练情况的。

    这群人越走越近了,凭着自己灵敏的耳朵和多年情报工作的经验,许轶初头也不转,看也不看,就听着他们的脚步在泥土地上发出的轻微步伐声就判断出一共来了六个人。前面四个,后面两个,前面的估计是首长,后面的应该是警卫员了。

    这时候有鱼儿在咬钩了,许轶初神情紧张了起来。

    逐渐走近了的人里有人说话了。

    “喂,你是那个单位的?”

    “嘘,别出声,我是讲礼貌的那个单位的。”

    许轶初还是不看来人,双手持住鱼杆等着那鱼儿往上送浮子,她就好甩竿子起钩了。

    “讲礼貌单位?这是个什么单位那?”

    问话的是h军的一个参谋。

    “你哪儿能知道是那个单位那,反正和你们不讲礼貌单位不是一个单位就是了。”

    许轶初对那个“喂”字很是不悦,认为问话的人素质不高,因此她更不放在眼里了。

    那个参谋说:“你这个同志怎么这么说话,我们怎么是不讲礼貌单位了?”

    “哦,你还知道喊同志啊,那刚才喊什么喂字那?难道我名字叫喂不成?”

    许轶初见咬了钩的鱼已经开始向上送浮子了,马上猛一扬杆,鱼儿却一顿,甩开鱼钩跑了。

    许轶初气的一扭头,狠狠瞪了王副军长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