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可好了。

    她的儿子不仅不贴心。

    甚至还在大多数时候,跟他爸爸站在同一战线上,来联合坑她。

    越想越气。

    宋时年横了阎郁一眼,“你再说我真的就要生气了啊。”

    阎郁笑了笑,此时正好电梯来了,他拉着人上了电梯,善意地另起话题:“对了,年年,我们这两天哪天有空,去把结婚证领了啊?”

    “啊?”宋时年彻底震惊了。

    她呆呆地看着表情平静、像只是问了他晚上吃什么一样的男人,结结巴巴地问道:“这,这么突然?”

    阎郁侧头看了他一眼,然后敛眸沉默了片刻。

    这个沉默,更是让宋时年的心高高提起。

    她突然之间又不自在起来,伴随着心虚、内疚、慌乱、想逃避,手足无措。

    她隐约能明白,自己在想什么,且为什么这么想。

    但是她不想面对这个问题。

    于是宋时年只是紧张地攥着衣角,屏住呼吸,想要听阎郁的回答。

    而阎郁也不为难折磨他,只是沉默了片刻,就事实就是地说道:“你还想让凡凡的户口,一直上在爸妈的户口上吗?”

    虽然事出有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