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王不说守寅道长可不管这些:“大胆!成都王乃是蜀中之主你敢这么和成都王说话莫非你也是助张弛叛逆之人不成?让开否则就地格杀。”

    单毅笑道:“谢阀对我有恩所以我愿放张都督以报恩所以我不能让路。然而成都王对我也同样有恩如果成都王要追张都督不如杀我再追我也可以一死报成都王之恩。”

    这番话说的成都王还真是有些感动心中难免起了恻隐之心。

    可守寅道长可没这么多感悟:“你以为成都王不敢么?”

    话音未落守寅道长已经纵马冲上前来顺手夺过前方兵士手中一杆长矛直向单毅刺去。

    他以为单毅只不过是说一说没想到此人竟然当真不躲这一下长矛实实在在的刺入了单毅的**口“扑哧”一声长矛就透体而过。

    守寅道长也没想到单毅当真不闪不避也的确愣了一下心中有些感慨不过随即他就说了一句:“迂腐!”然后用力一推将单毅的尸体推于马下。

    ……

    在这样的一个乱世永远也不要小看了其他人。

    成都王自认为十年隐忍已经足够今日的一鸣惊人了然后人一旦把自己看得太高就难免看不到其他东西就好像当年王小姐曾经说过的一句话:自微者视大则必不尽自大者视微则必不明。

    显然成都王没有意识到这一点。成都王自认为掌控了一切的时候可他却忽略了一个很重要的势力那便是桓阀。

    若说谢阀的确是天下名声最广的一个门阀可却并非天下最有势力的门阀如今势力最大的门阀那当然非荆州桓阀莫属。

    其实桓阀意图染指蜀中也已经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儿了此时成都王要自己裂土封疆独占蜀中最不会同意的便是桓阀。事实上桓阀也早有准备。

    当初张弛在梁州关没有杀桓谦而此时桓谦正带兵已经来到了成都五里之外恐怕这是成都王如何也想不到的军情吧。

    “将军我们是不是要攻城?”已经看到了成都外城的城墙桓谦身边一将问道。

    桓谦却摆了摆手答道:“且再等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