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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眸光滞住,片刻,又凝了凝,仿佛终于被他点醒。后知后觉出谢倾的手臂还耷在自己肩上,抬手拂开,“小侯爷。”

    “什么?”

    他沉声道,“你说得对,也许这就是喜欢。”

    “午时三刻,我和林家郎君在定好的那堵墙后等你。告辞。”说罢便转身离去。

    谢倾就这么默不作声地看他走远,直到一阵风吹过来把腰间几条玉坠吹得晃了晃,他才将手臂悠悠举过头。

    望着阴沉沉的天空,低喃了句:“……果然啊。”

    许文茵一回屋就发现今日的天阴沉沉的,泽兰也在说恐怕一会儿会下大雨。

    “瞧这寒风阵阵的,搞不好还会打雷呢。”

    许文茵身形陡然一僵。

    泽兰“啊”了声,忆起她家娘子自小最怕的就是打雷,都怪长安的冬日不怎么下雨,她都快忘了这回事。

    “娘子……”

    “没事,”许文茵道,“怕打雷那都是几岁时候的事儿,你忙你的去。”

    泽兰将信将疑,毕竟她家娘子怕打雷是因为幼时被老祖宗罚跪祠堂时留下的阴影,童年阴影这玩意,可不是想克服就能克服的。

    可看许文茵当真一副轻描淡写的模样,她只好点点头,抱着木桶出去倒水。

    待人一走,许文茵就深深吐出口气,略显僵硬地在榻上坐下。

    若是在家就罢了,偏偏在这种人和地儿都不熟悉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