沟壑下方响起一声闷雷般的暴喝。

    说话间,一道剑光爆闪而起。

    一位穿着青色长袍的青年从沟底悬浮而起,头戴发巾,面如冠玉,手提七尺长剑,古风盎然。

    看见沟壑前的悍马,他眉头微皱,当即挥剑斩出一道剑气。

    哧,

    剑气如虹,顷刻间倾泻而下。

    悍马被斜斩成两截,轰然爆裂开来。

    青年神色冷漠,转身便走,瞬息间便要隐没在沟壑下。

    “喂,就这么走了吗?”

    四分五裂的悍马车碎片中,一道飘逸出尘的人影走出,仿似不食人间烟火。

    青年身形一动,停了下来,轻咦了声,自语道:“竟看走眼了。”

    他斜睨了眼凌白,神色间满是优越的倨傲气息,冷漠的说道:“如何?我蜀山弟子行事何须向你等解释?”

    “蜀山,就是那个专门玩剑的门派吗?难怪”

    凌白起先一惊,而后叹了口气。

    “难怪什么?”

    “难怪都是如此的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