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言正色道:“沈家的事情是你做的吧?那个沈翔空不知深浅。竟然想要拿捏你的把柄,所以你从沈翔空嘴里套取了很多重要的消息。”

    “你知道了还问?”

    “贫僧不是在向你求证,因贫僧不需要证据的,你知道的。”

    “知道,你只办事不调查。”

    法言无奈的摇了摇头道:“方师傅,实话说。你出身不大好,所以很多事情可能都不大理解,我们这行其实有些犯忌讳,基本上,我们属于社会上的不稳定因素。”

    “就像那些危险的科学家,没事弄什么药剂、基因、核爆炸什么的是吧?”

    “那些家伙都被关在实验室里。而且他们本身并没有什么危险,某种程度上,我们比他们更危险,所以也会被当权者忌讳,古往今来莫不如此。”

    “和尚跟我说这些干什么,我一不想造反掌权,二也不想毁灭世界。或者,和尚你觉得我还是选择毁灭世界比较好,这么一来,你们就有了对手了?莫非,你们喜欢玩养寇自重,这么一来就能迫使当权者给你们让步了?”

    法言深深的看着方石,方石的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讥讽之色。

    “贫僧以为,方师傅恐怕是误解我们了,我们不过是一些出家人,只是一心想着清修而已。但是人在江湖飘,哪能因果不沾身呢?何况,偌大的寺院是跑不掉的,也没法割断与世俗的联系,所以我们只是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换取一个平安罢了。”

    “哦?是吗,看来是我小人了,不过不要紧,我从来都不是君子。”

    法言和蔼的笑了笑,继续道:“贫僧想要说的是,我们这行最好不要去触及,或者说挑战当权者的权威,不管以什么理由。”

    “不管什么理由?也就是说如果他们打了左脸,我再伸右脸上去才是王道?”

    “你应该不给他们打你左脸的理由。”

    “他们需要理由么?”

    法言叹了一声:“事实上,做事的方法很多,达到目的的手段并非唯一,这事是方师傅你自己主动掺乎进去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