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谁？！”珂茵奈的犄角开始闪出一点一点刺眼的红光，“还有谁，小龙？还有谁死在她的手中？”
自知差点说漏嘴，“没，没有谁了，单一个教官还不够吗？”小龙赶紧岔开话题，“那双没有高光的眼睛，我永远都忘不掉的。”
红光越来越亮，小龙甚至感觉到珂茵奈心中怒火的重量。
回想起纳维菈教官救自己时的样子，回想起她当时被一个操纵岩石的萝莉暴虐，回想起她推开自己让自己逃离，回想起果然是这个家伙杀的纳维菈教官，果然是她。
“枉费爸爸还费力去救她，这个坏人，我”回过身，优酱正站在不远处。
显然听到了所有对话，她的脸埋得很低，有些艰难地挪步过来。
“对，对不起。”
除了这个，实在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些什么。
“本来，我以为，以为被关起来的日子，就，就足以赎罪”话还是不能说得很好，优酱定了定神，“可是见到你们的时候，我明白了，那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被救赎的罪过。”
这句说得很流利，连优酱自己都不敢相信。
“小龙，对不起，当初我只是作为战斗武器的存在，你没死，这真的是太好了有留疤吗？给我看看。”
想再近一步，小龙却抽身后退，“不要假慈悲了，明明拜托过，可你没有答应。”
“如果杀了我能够泄愤，我就在房间里，会一直等你们。”
优酱又低下头，她的背影消瘦且单薄，再加上有些一瘸一拐的样子，珂茵奈心里竟生出几分同情。
“小龙，你说她嘴里的那份无奈，我们可以接受吗？”
“傻瓜，活着的人怎么会有资格替死去的人做决定？”
自知差点说漏嘴，“没，没有谁了，单一个教官还不够吗？”小龙赶紧岔开话题，“那双没有高光的眼睛，我永远都忘不掉的。”
红光越来越亮，小龙甚至感觉到珂茵奈心中怒火的重量。
回想起纳维菈教官救自己时的样子，回想起她当时被一个操纵岩石的萝莉暴虐，回想起她推开自己让自己逃离，回想起果然是这个家伙杀的纳维菈教官，果然是她。
“枉费爸爸还费力去救她，这个坏人，我”回过身，优酱正站在不远处。
显然听到了所有对话，她的脸埋得很低，有些艰难地挪步过来。
“对，对不起。”
除了这个，实在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些什么。
“本来，我以为，以为被关起来的日子，就，就足以赎罪”话还是不能说得很好，优酱定了定神，“可是见到你们的时候，我明白了，那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被救赎的罪过。”
这句说得很流利，连优酱自己都不敢相信。
“小龙，对不起，当初我只是作为战斗武器的存在，你没死，这真的是太好了有留疤吗？给我看看。”
想再近一步，小龙却抽身后退，“不要假慈悲了，明明拜托过，可你没有答应。”
“如果杀了我能够泄愤，我就在房间里，会一直等你们。”
优酱又低下头，她的背影消瘦且单薄，再加上有些一瘸一拐的样子，珂茵奈心里竟生出几分同情。
“小龙，你说她嘴里的那份无奈，我们可以接受吗？”
“傻瓜，活着的人怎么会有资格替死去的人做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