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芜欢身体非常不舒服,耐心不够,被钟宴一番噼里啪啦的指责给搞火了,她皱了皱眉,沉声道“钟宴,你能不能讲点理,别听风就是雨,你这样我很累。”

    说完不想从她身后进去,直接翻桌子进到自己的位置上趴着睡觉了,她脑袋很晕。

    钟宴被她这操作气的想咬人,眼眶微红,咬了咬嘴唇独自生闷气了。

    这一上午徐芜欢都是在睡觉,老师让钟宴提醒她起来,钟宴别扭的戳了她一下就完事了,徐芜欢眼皮微睁看了她一眼,又去睡觉了,把老师气的半死。

    两人一上午都没说话,中午回去的时候徐芜欢打了抑制剂,也清醒了许多。

    但是两人依旧不说话,徐芜欢没什么感觉,心里还变态的感觉很轻松。

    钟宴就不一样了,她心里委屈的要命,其实她心里知道今天的事是她看错了,但是一看到徐芜欢和别人接近,她就想发疯,她实在受不了徐芜欢和别人离得那么近。

    我们不是恋人吗,和别人保存距离不是应该的吗?还和我生气,一天都不来哄我。钟宴委屈巴巴的想着。

    晚自习放学,两个像往常一样一起走,今天晚上下了点小雪,温度更冷了。

    两人尴尬而沉默的走着,平常徐芜欢都会把钟宴的手放在自己的口袋里,徐芜欢体热,每次都会把钟宴冰冷的手握热。

    今天却没有,钟宴终于忍受不住了,但她又不好意思自己先低头,只好换了个委婉的方式:“……手好冷。”

    果然徐芜欢转头看她,钟宴小脸被冻的苍白,唇色却是红的,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着她。脸被包裹在围巾里,特别怜人爱。

    徐芜欢叹了口气,握住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口袋里,手心感受到熟悉的温度,钟宴的泪腺突然就打开了开关,眼珠子不断往下掉。

    徐芜欢把她拥入怀里,戴好她衣服的帽子,嗓音在寂静的雪夜里有几分空远模糊:“……哭什么”

    钟宴在她怀里哭的一抽一抽的,“你为什么今天不和我说话,我难受死了啊你知不知道。”

    徐芜欢安慰的摸了摸她的头,放低了嗓音:“好了好了,是我的错,对不起,别哭了宝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