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映己第一次对自己的品德陷入了怀疑,难不成他本质上真是个浪荡子?

    梁酌的手指摸索到了祁映己黏不唧唧的屁股,伸进了他还在往外淌着精液的后穴,往外抠挖几下。

    “欸,梁闲你干嘛呢!”祁映己不自觉缩紧了臀肉,想要躲他的手指。

    梁酌掰他的臀,严肃道:“我得把别人的味道盖掉。”

    “……你有病啊?!说了那是上唔——!”

    上朝差点迟到的祁映己发誓以后绝不会再迁就梁酌。

    七日很快过去,梁酌也不知道从哪儿听来了祁映己忌嘴的消息,愣是把控的十分严密,没让他再沾一滴酒。

    偶尔祁映己经过小巷酒楼或一些人家时闻到了,馋虫都被勾出来了,才能屈能伸地勾引梁酌,让他尝到甜头了,再理直气壮地叫他买给自己,自己就尝一口。

    只是这一口喝到嘴里总是带着梁酌口内的温度。

    重新该去御医馆的那天,恰好是除夕夜。

    宫中设宴,百官又放假二十八天,京城内也没了宵禁,一时间热闹的不行。

    祁映己年岁大了,收不到大额的利是封,让他捶胸顿足了好一会儿。

    卫濡墨照常把自己那份给了他,都没来得及递过去,梁酌不着痕迹地挡了回去,转身殷切地递上了自己的:“祁镜,我的给你。”

    祁映己毫不客气地接了过来,探了个头:“卫砚,你的呢?”

    卫濡墨:“……”你旁边的人看起来想杀了我。

    他顺手把自己的塞进了怀里,镇静道:“我要留给澂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