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如出一辙、别无二致。

    两人出了锻造铺,拐过街角后有一家快餐店,看陆鸳轻车熟路的架势,这里应该就是她日常解决三餐的地方。

    陆鸳点了两个汉堡,付款前扭头看了眼严煦,“怎么样,还是我来付吧,拿到了十万块钱奖学金的年级第一大学霸?”

    严煦额角的青筋一跳,陆鸳比她想象得记仇不少。

    她打开了支付宝,将两个汉堡的钱一并付了,让话题回到正事上,“走吧,郊区离这里有多远?”

    陆鸳递给她一个,一边走一边拆包装纸,对着汉堡咬了一大口,黏黏糊糊地答道,“走半个小时。”

    “不坐公交车么?”

    “不直达。”

    严煦知道了自己想知道的答案后,再不和陆鸳多话。

    对于能力者来说,慢走半个小时不算太累。她提了提左肩上的法杖盒背带,也拨开汉堡的包装纸,安安静静地吃了起来。

    一路跟着陆鸳穿街走巷,半个小时后,严煦看见了陆鸳指的郊区。

    说是郊区,其实还是训练场,不过和一般建造在室内的训练场不同,这间训练场拦了一块室外的草地,紧挨着一条细河,四周用防护罩划分出了场地。

    大门口有个保安室,陆鸳熟门熟路地走了过去,掏出手机付款,“开个大场,四个小时。一会儿还有个叫陆酉纹的大叔要过来。”

    “陆酉纹?”严煦愕然一惊,“你说谁?”

    陆鸳看了她一眼,“我爸。”

    “你爸叫做陆酉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