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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她的情绪缓和下来,陶言起身将装着大笔银钱的笸箩推到邱云淞面前:“这笔钱你拿回去吧。”

    邱云淞与陶言对视:“难道伯母没与你说过,这个木簪的意义吗?”

    陶言奇怪地看向张淑兰。

    张淑兰轻咳一声,道:“这个木簪是给你和云淞订下娃娃亲的信物。我这还有一块对方给的玉佩。”

    话音落下,陶言下意识看向陶兴发,只见陶兴发点点头,表示确有其事。

    “那我怎么都不知道?”陶言看看邱云淞,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订下娃娃亲时,你还只有两三岁,自然是不知道的。说起来当时一开始是你一直追在云淞身后,只要他抱起你,你就止不住笑。我想接你回来,你就瘪着嘴哭。而那块当做信物的玉佩,还是你自己硬扯回来的。”张淑兰想起当时的画面,也觉得好笑。

    邱云淞发出一声轻笑,陶言的脸涨红,结巴道:“那……时候,我……我还小,不懂事……”

    说到最后,声音逐渐轻了下来。

    忽然他又想起了什么,问道:“那你们怎么也从来没有与我说起过这事?”

    “当时给你们订下娃娃亲时,本就有些说笑的成分,毕竟我们不能随意决定你们的人生。再加上后来我们与你桃姨失去了联系,这事我就按下不提了。”还有个她没说出口的原因,虽然她不知道相诗桃具体的身份背景,但是从对方的谈吐举止还有所用之物来看,一定是富贵人家。他们只是个小小农户,怎么敢高攀。

    此时,邱云淞道:“伯母,我母亲和我一直将这事放在了心上。前些年我们还没有安顿好,也不敢寻来,如今……只要言儿同意,我随时可以成亲。”

    这话的可信度,大概也只有五分。

    相诗桃一直将这事放在心上不假,可是邱云淞就未必。如果不是陶言入了他的眼,他大概是将信物换回就离开了。

    陶言见邱云淞深邃的眼睛注视着自己,心有些慌,撇开了视线,怎么突然就要成亲了?

    可是,他偷偷再瞅了一眼邱云淞那张俊脸,手指头轻敲桌面,其实也不亏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