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他们两人直到走出指挥部时还是满头雾水。

    “你说,大将同志认同你的想法吗?”加夫里洛夫少校问。

    “也许吧!”舒尔卡说:“我不知道!”

    因为后续朱可夫什么话也没说。

    沉默了一会儿,加夫里洛夫少校就笑了起来:“我认为你说的很有道理,这可能是唯一解决我们被动防御状态的方法!我很好奇,舒尔卡同志,你没有上过军校……怎么知道这些?”

    “少校!”舒尔卡打趣道:“如果我上了军校,可能就不知道这些了!”

    加夫里洛夫少校哈哈大笑起来,他听得懂舒尔卡这话里的意思……军校里教的更多的是政治觉悟和落后的战术,在这种思想环境的熏陶和压抑下又怎么能有自己的思想。

    汽车在黑暗中行驶,过了二十几分钟才开进军营。

    舒尔卡已经困得在车上就小睡了一会儿,下车后就昏昏沉沉的走向自己的宿舍。

    结果宿舍里还有几个人没睡着,正在小声的交谈着,走近了才发现原来是几个人躲在被窝里在手电筒的亮光下打牌……

    这似乎有点匪夷所思,连续紧张的战斗之后轻松下来竟然还有精力打牌。

    不过这其实也可以理解:不知道自己哪天就要在战场上牺牲了,所以怎么舍得睡觉?当然是及时行乐!

    只不过这是违反纪律的:实施戒严时是不允许打手电筒的,除非是特殊情况,否则有可能会害了整支部队。

    打牌当然不属于特殊情况。

    所以,他们一发现是舒尔卡就马上关掉了手电装作睡觉,甚至还有了鼾声。

    舒尔卡也懒得理会他们,径自走到自己的床前然后一屁股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