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不狠?”方舟诧异道“你这也太狠嘞!求求你做个人吧!”

    莯夏在旁哈哈笑着,丝毫不见她刚才低沉模样。

    “话又说回来,最近京中可还好?”

    莯夏为了这个庄子,已经在京郊住了许久,有好一阵没有进京了。就连庄子落成的消息,都是她请人送的信。

    “最近这附近,来了好多生面孔,好像都是入京的。”莯夏对此感到奇怪,“最近京中可有什么活动,又有什么热闹可以看了?前几日我还遇见想到我庄子借宿的生人,不过那时庄子未能修建完成,我将人打发走了。”

    “你也觉得生人多?”方舟纳罕道“我正觉得纳闷呢!茗客楼那便也是多了生面孔。看衣服,眼熟!像是从下江那边来的。”

    “下江?”吴时鹭手中的团扇一停,“下江水患早就控制住了,该逃难的早就到京城了。怎么会现在涌入?”

    “谁知道!”方舟回道“这群人来到茶馆就在那坐着听劳先生说书,吃完喝完就走。什么消息都没留下,最近京城也没什么传闻。”

    正在倒茶的莯夏惊叹道“那可真够神秘的。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听说咱们京中的馆子得了厨艺大赛的头名,慕名前来?”

    “大赛的头名,不就是你吗?”陈平月瞥向莯夏,嗔道“哪有这样夸自己的?”

    “这头名可是我堂堂正正挣下的,怎么夸不得?”

    吴时鹭摇着绣有仙鹤的团扇,望着池塘说道“你这一走,竹音馆可就损失了一枚大将。”

    竹音馆这个老东家对莯夏不错,听到这时,莯夏忍不住打听老东家的现状。

    陈平月笑着,第一个回道“你现在担心了?走的时候怎么不担心?”

    面对陈平月的打趣,莯夏将送到陈平月面前的茶盏又收了回来。

    “嘿!你又来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