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隼没戳破他,只是在摁住留下齿痕腿肉的部位,多用了几分力气:“抱歉小鱼,我看见你消息的时候,已经是好几个小时后了,我当时很着急。所以回来之后才没能控制好力气。这儿、还疼吗?”

    容鱼不满道:“疼啊。”

    他睁眼说瞎话:“你以前会戴套的,再不然也会在鸡巴上擦一点润滑液,今天什么都没弄,所以才在我腿上弄出了这么多印子。”

    青年一口咬死,那些齿痕就是被容隼那根青筋虬结的茎身给刮出来的。

    容隼又问他:“商之衍和你打架了?”

    容鱼一时没反应过来,直接就嗯了一声:“对……对他我看都不想看一眼,谁理他!”

    “哎呀,你老是提他做什么,烦得很。”容鱼觉得腿有些酸,又把腿夹拢了,结果这一蹭,尾椎处像是又升起一阵快感。

    唔……怎么回事?姓商的到底对他下的什么药?

    “怎么了?”

    青年满脸绯红:“没,呜,没什么……我想睡觉了,哥你也去休息吧。”他又想到容隼身上的伤,“真没事吗?要不让医生来一趟?”

    容隼:“不了,这么晚,麻烦别人不好。而且弄太大阵势,被爸爸知道了,又要怪罪商之衍。”

    容鱼气道:“他天天发疯,招惹我还招惹你,我爸凭什么不能教训他几句?”

    他有心想在问问容隼的,但男人今晚看他的眼神,让容鱼有些不舒服:还是那个很宠爱他的哥哥没错,可动作间总是透露出一丝违和感。

    他说不上来,但容鱼从小就记着一点:一旦产生了让他不舒服的事情,那就及时制止。

    “你快走吧,我困了。”容鱼敷衍地打了几个呵欠。

    容隼:“好,有事就给我发消息。我今晚不会静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