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鱼在心里反复挣扎了一会,又感觉那只肉乎乎的屁股变得愈发黏腻,倒进去的药酒逐渐被肠腔吸收,可那只甬道又在不断地瑟缩中,因为快感分泌出了更多的淫液。

    刚刚说着药酒要多堵一会的谢庭舟,竟是直接握着瓶底,开始将酒瓶一点点往外抽拔——

    “唔……别弄。太酸了……”容鱼哼唧着。

    身后的菊穴愈发发烫,尤其是被撑开的那一圈湿软的嫩褶,更是被磨出了大片淫糜的嫣红色。

    谢庭舟小幅度动着腰,两人接触部位的布料瞬间被洇湿了大片,他假装没发现似的,又轻轻晃了晃那酒瓶:“哥哥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这药酒都倒进去了,怎么还有水声?”

    容鱼被那枚胀硬的龟头顶得腹下一阵阵发酸,他实在是招架不住这只坏狗了:“拿出去……换你。”

    谢庭舟狡黠地笑起来;“好,都听哥哥的。”

    男人小心翼翼地拔出酒瓶,一点没让容鱼感到疼痛感。

    很轻柔,但就是差了点滋味……

    容鱼更不满了:“谢庭舟……”

    “嗯?”

    “你顶到我了。”

    谢庭舟相当懂事,一个眼神就明白了容鱼的意思。男人翻身,将上方的容鱼压到自己身下,那蓄了小半瓶淫汁的酒瓶直接被男人随手推到一边。

    “哥哥,看那药酒瓶做什么?”谢庭舟有些不满地去啃咬容鱼鼓胀起来的胸口,“看我。”

    容鱼:“……唔。还不是你……?”

    男人揉搓着他酸涩无比的后腰,摁揉几下后,又相当不规矩地去捏他的臀肉了。那根粗屌烫得惊人,谢庭舟解开裤子,龟头突地一下跳出,直直地拍打在容鱼腻软红肿的大腿内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