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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皇上话,世凯是下臣小犬,出嗣臣弟保庆。”袁保中说道。

    “嗯。”他点点头,表示明白了,又问道,“刚才朕见过他,很是喜欢,可入学了吗?”

    “是。犬子已经入学,不过天性顽皮,难以训教。学业更是一无所成,难当大器。”

    以皇帝后世所知,袁世凯可谓是清末民初写下最浓墨重彩一笔的朝中大员。五千年青史流传而下,这样的人亦殊不多见;因此对他很感兴趣,今天在袁府亲眼所见,却是一个蛮可爱,蛮顽皮的小娃娃,听袁保中一说,皇帝说道,“朕正好和汝叔论及人才养育之道,未必就一定要走正途登进的老路,特别是孩子,有其他的兴趣,意图另寻发展,你做生父的,你做嗣父的,也不必一味强求。嗯?”

    “是。下臣当领悟圣意,不敢以迫求之心,逼使孩童。”

    皇帝还想再见袁世凯一面,但一国天子,过于见重,对袁世凯也未必是什么好事,当下只好按捺下心中的好奇,和袁氏三兄弟闻言抚慰了几句,问了问他们的差事,袁保恒是工部主事;袁保中有举人功名,但久试不售,如今同样是在大学堂就读;而三兄弟中,以袁保庆的科场早发,如今做到江南巡盐道——这也是很有名的肥缺之一。

    这边正在和袁氏兄弟说话,袁府下人又一次跑上堂屋,“老爷,又有客到了。”

    “是谁啊?”

    “是内务府肃大人。”

    袁甲三正在一愣,他和肃顺当年关系很好,这一次回京之后,彼此往来问侯更多,就是在大年初一,两个人还彼此过府为对方拜年,怎么今天又来了?是了!一定是知道皇帝在此,赶来促驾的。

    “让他进来吧。”皇帝在一边说道,“是朕让人通知他的。”

    “是。”袁甲三答应一声,他自己不好亲自起身迎客,命袁保恒代自己出迎。不一会儿的功夫,肃顺穿一身朱红色的长袍,外面套着同色的马甲,跟在袁保恒的身后进到堂上,“奴才叩见皇上。”

    皇帝扑哧一笑,“肃顺,你穿的这是什么啊?还有比这更难看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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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和六福乘着马车到了东城的草帽胡同,不等马车入内,皇帝就叫车夫停住,“你还乘马车,到肃顺府上,和他说,年前和朕说过的事情,朕等一会儿要亲口品尝。另外,让他带人到袁府接驾——这种马车,简直要把人的腰颠折了。”

    “主子,那,奴才走了,您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