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想想,郭寡妇都惊慌不已。他男人死了,儿子就是她的命根子了啊。郭寡妇嘴上认错,但打心眼里就没觉得自己做错了。

    郭寡妇忍不住诉苦:“你四岁那年生了重病,你爸一点钱也没有,我把你姥姥家那边都借遍了钱还是不够。你爸爸就是个甩手掌柜,什么都不管。”

    想起这件事,郭寡妇还是恨得牙痒痒:“我在医院照顾你,让他回来筹钱,他筹了点但没给你,拿去下了馆子喝了酒。眼瞅着你就要不成了,你大伯来了,他跑前跑后的给你办手续,还给你交了住院费。你能活下来,全是因为他。”

    这件事情郭海平没少听郭寡妇说,他以前每听一次,就感激郭振东一次,但现在,他却只觉得郭振东不安好心。

    “我跟你大伯本来也没什么。后来你病好后没多久,你爸又喝多了,把我打了倒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要不是你大伯正好过来,我估计也就没了。”

    郭寡妇想,救子之恩加上救命之恩,她会沦陷也正常,正好郭振东对她也有意,他们俩走到一起是个十分正常不过了。

    跟郭振东在一起以后,郭寡妇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女人。郭振东会替她处理好一切事物,她什么也不用操心。谁惹她了,她也可以不用忍着光明正大的骂回去,再也不用受气了。

    郭海平不想听这些,他只看着郭寡妇问:“海荣是我爸的孩子吗?”

    郭海荣是个遗腹子,郭海平的爸爸去世时郭寡妇刚刚怀孕三个月。

    郭寡妇沉默不语。

    郭海平就什么都明白了。他绕过郭寡妇,头也不回的走了。

    郭寡妇追着到了村门口,看着儿子顺着公路走远的样子,忍不住蹲在地上哭了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天空泛起鱼肚白,郭寡妇哭够了,站了起来,迈着酸麻的脚回了家。

    ……

    虞清娴一夜好眠,次日睡醒床都还没下就被系统兴奋的科普了昨天夜里郭海平家发生的事情。

    虞清娴十分惊讶地挑了挑眉:“郭寡妇跟郭振东有一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