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什么都解释得通了。

    昨日刚巧是十七,又是宫宴,燕王定会来行宫,这也就是皇上为什么会相信皇后所说的她与燕王‘私通’。

    眼皮愈发沉重,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寒娟又扇了一会儿,见她呼吸渐闻,为她捏了被角,才轻手轻脚的出去。

    房门掩上,春若便上前问道:“如何?”

    “小主倒未伤心,只是这以后的日子恐会难过了。”寒娟叹息一口,拉着春若去拾掇还能用的东西,这以后可能就只看那些过活了。

    毕竟这宫里都是狗眼看人低的,必然不会有好生的东西了。

    宋梓婧仅是个贵人,贵人失宠在这宫里是常事,初始宫里人都觉是笑话,到处皆是言谈。

    可时间不停歇的走,这些笑谈也散在风中不见了踪影。各宫该如何依旧如何,从没因为一个贵人而改变多少。

    不过这事传进皇城,已经是一个礼拜之后。

    淑妃抚着已经明显的小腹,在廊下走动。有了身孕以后,她愈发的沉稳,浑身上下拢了一层光辉。时刻聆听医嘱,每日散步,规律饮食,太医来诊脉也都说这个孩子是个健壮的。

    她要保他健健康康的出生,她也要看着这个孩子长大,这样,一切才有希望。

    “这么说,阿沅复宠是没有希望了?”淑妃看向香菊。

    “嗯。”香菊点点头,“据说因为宋贵人和燕王有所牵扯,皇上发了好大火,复宠的希望渺茫。”

    得知妹妹失宠,淑妃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说是担心,其中却又带着一点兴奋,少了一个威胁的兴奋。

    总而言之就是五味杂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