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兰淡定的张嘴咬住,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扣住席雅的脑袋,直接在家长面前不要脸的嘴对嘴给席雅反塞过去!

    在大家惊骇的目光下,爱兰舔舔嘴唇,低声对席雅说,“雌父最讨厌浪费粮食的虫啦!”

    席雅又含了满嘴辣椒酱,险些气晕过去!

    老父亲一脸愁容:雌君对雌侍有动家法的权利,爱兰以后会不会被亚历山大打死?!

    吃过午餐,老父亲的担忧劲还没过去,席雅和爱兰又打打闹闹的窝在沙发上你一口我一口的吃起水果冰激凌!

    香奈尔面无表情的叫席雅和爱兰去书房,菲罗贝尔已经在里面等着。

    “关于爱兰的身体,”菲罗贝尔开门见山道,“有了初步治疗方向。”

    席雅先是欢喜,紧接着皱眉:是方向,不是方案。

    菲罗贝尔将爱兰的检查报告给席雅看,席雅不能完全看懂,但起码看出来这是爱兰的细胞在某种“药物”作用下的变化研究报告,细胞分裂速度有明显下降。席雅眼睛一亮,“用了什么药?”

    菲罗贝尔扫了眼爱兰暗戳戳勾席雅小指的手,心想这两个崽子大概注定是一对,“你的蝎毒。”

    出乎意料的答案令席雅迷茫,“啊?”

    “那天晚上,你蛰了爱兰的生殖道。”

    席雅和爱兰同时愣住,想起向菲罗贝尔和香奈尔求救的那个晚上,就窘得说不出话。

    菲罗贝尔一点也没有顾忌崽崽们的羞窘,“按理说你当时只有两次蜕变,你的蝎毒对五次蜕变的爱兰是无效的,但爱兰无法自行愈合伤口。愈合伤口需要细胞快速分裂的能力,由此推测你的蝎毒可能影响细胞分裂,我让虫做了实验。”

    席雅点点头,“那接下去怎么做,用我的蝎毒制药吗?”

    菲罗贝尔拿出一份专业医师团队制定的方案,厚厚一叠,从方案一到方案一零零一。“不同的用药方式,比如口服、肌注、静注、配合治疗舱使用等,选择不同部位和不同剂量,制药过程中辅佐不同药材等等,得一个一个试验过来,取效果最好并对爱兰副作用最小的方案长期治疗。预计试验就需要二十年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