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彼岸花也不是与它吃食的,只是她寻了一圈实在不知它要吃什么。她总不能抓些奇奇怪怪的妖物来吃吧。

    再者说了,那马屁精的肚皮鼓得像个球,血管都撑得透明起来。

    她见这彼岸花生的娇艳,摘些回来转移这马屁精的注意力,兴许它就不喊饿了。

    等了半晌,那马屁精也没说话。

    槐生的气也消去一大半,没好气的说道,“马屁精,少吃点不好吗?”

    这是她最后的温柔。

    怎料那马屁精却不出声,她便转过头看它,本想指责它如此小气,竟然生她闷气。

    不料,那小得可怜的马屁精竟倒地晕在那里,身体通红像是煮熟了一般。

    槐生不知它是怎么了,难不成是被自己气死了?

    她忍不住探了探它的鼻息,微弱的热气尚在。

    但是望着它那浑圆涨鼓得血管突出的肚皮,竟有些自责起来。

    她叹了口气,摸着自己的秃头很是无奈。

    若是论到食物没有谁比军师更懂了,上次吃过了他煮的肉食,竟连续几日闻见那些妖物的食物便恶心地想吐。

    黄泉河里,往生舟上。

    槐生不知从哪里取得一块花色丝巾裹在头上,倒是有几分相似人间河畔浣洗的妇人。

    她将马屁精系上嫩蔓藤,拴在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