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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淮月一直都想问,但玄烨不知是刻意避开问题还是真的不知为何,只说他自己也不知道,让江淮月不必管。

    再好的关系也会有自己的秘密,江淮月其实也并不介意,只是实在好奇,毕竟这药曾救过他的命。

    说回那些同窗,同窗其实与玄烨的关系说远不远,说近不近。让他们往玄烨身上泼脏水,这些人定然是不肯的,不仅不肯,定然也会帮帮玄烨。可说他们无缘无故暗地里帮玄烨叛逃魔门,这也是不可能的。

    那日玄烨根本就是临时起意,若非他们惩罚之后还要杀半妖女孩,甚至还要拿他同窗开刀,他根本不会当场入魔与那仙门中人拼杀。

    于江淮月来说,玄烨是魔是仙其实都没什么关系,就算他其实是妖族也没有关系。

    他眼里所有一切仿佛都是一样的,他也知道玄烨也是这样的人。

    所以他们其实是一样的人,他们都厌恶仙门与魔门那些以为站在高处的人。

    要说强者为尊尚还可以理解,可他们就是喜欢抱团欺负人,以小团体为权威,实在是令人作呕。

    江淮月很少用这样的词去形容某个群体,整个修真界似乎也只有那些自以为高人一等的家伙被江淮月如此形容过。

    他闭上眼,没去注意听水镜中到底说了什么,睁开眼的时候,三人已经聊到了别的话题上。

    “秋芳姐就知道取笑我,那人明明是男子,往我身上扔花有什么用。”玄华举起酒碗挡住那抹尴尬的笑,眉头都皱了起来。

    秋芳听着这声“秋芳姐”,手中夹菜的动作一顿,笑着说:“可别喊秋芳姐,都是一块儿出门历练的弟子,依着规矩我还得喊你师兄呢。”

    “可秋芳姐比我还大上一岁,这在外边也别守着门派的规矩嘛。”玄华略回忆了一下先前几人见面报过的年龄,生怕自己记错了。

    秋芳摆摆手,说:“也就大一岁,不是什么大事,还是喊秋芳就好了。”

    和嵩跟在一旁笑,瞧着那笑容别有意味,但在场二人没什么特别的反应,想来是这弟子平日里就这副模样。

    “不不,还是喊秋芳姐好一些。”玄华笑着说,脑袋一歪,绑马尾的铃铛发带一晃一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