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头儿都说到这程度了,我要是还不明白,那我这脑袋可算白长了,这作案的老人,到底是本楼内居民,还是外来的,一排查就知道,不过凭我的猜测,这起案子,是本楼内其他老人做的可能性比较大,街坊领居互相间都熟悉,而且他溅了一身血,偷偷回家清洗也方便。

    这么一来,这案子破起来还简单了呢,说白了,凶手一定是看了报道,杀人后突发奇想,要把这事栽赃给钩舌罗刹。

    我这下也理解了刘千手刚进来时的脾气为何那么暴躁,这凶手竟然有心挑战我们,挑战警察的智商。

    刘千手根本对这个老太太死亡案不感兴趣,他又交代一些问题,就匆匆离去了,真不知道他有啥急事。

    我和杜兴倒是有心在现场多待一会儿,但杜兴电话响了,尤其接通电话后,话筒里还传来呜呜的哭声。

    我一听就猜出来了,这人是乐乐。杜兴离开她没多长时间,难道这段期间出什么事了?

    我好奇,就故意往杜兴身边靠了靠,想听听乐乐说啥,杜兴明白我意思,他把免提开了。

    他先问,“怎么了?”

    乐乐哭的说不出话,缓了好半天才说,“小刀刚来过了,他还……呜呜,然后他又抢了钱走了。”

    乐乐没交代那么明白,但我听着脑袋嗡了一声,这啥意思我当然懂,没想到小刀竟然这么畜生。

    我发现这两天是我们二探组的冬天啊,啥事都赶到一起了,我都能听到杜兴气的咬牙的声音。

    他也没心情在现场待着了,还把我叫上了。我俩扭头就走,飞速往乐乐家赶。

    虽说我料定是个悲剧,但来到乐乐家,尤其看乐乐整个人抓着大被缩在床角时,心里还是有种被针刺的那种疼。

    乐乐衣服四下散在床的周围,尤其上衣还有内裤,都被撕坏了。

    杜兴把拳头捏的嘎巴嘎巴直响,沉着脸一句话也不说,我强压下心头的怒意,说了一个理智的看法,“乐乐,你可以报案,告小刀强奸,警方会即刻着手处理的,而且有我们在,觉对把那小子送回北山监狱去。”

    乐乐整个人精神有点紧张,甚至有点奔溃的趋势,她拼命的摇头,也不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