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听那敢情好啊,这也算是我们抓到煞哥后唯一一个好消息了。

    当然了,我也能品出来,刘千手的意思是想让我去一趟,跟这证人问问话。

    对这种事,我的态度是很积极的,我也不推脱,主动提出来我想即刻动身。

    其实不就是个问话么?也不是啥大事,但刘千手古怪的摇摇头,说只有我自己去的话不好,带着枪狼吧,尤其他还指名让枪狼带枪。

    我搞不懂他为啥这么担心,不过从我这儿看,有大油陪着我最好,路上也能有个伴儿陪着说说话啥的。

    我和杜兴中午走的,从资料上看,那证人叫周建淮,他在的那个村离乌州市不近,我俩开车去也少说要五个小时。

    我俩开了一辆私家捷达,杜兴当司机,按他的意思,最好在天黑前能找到周建淮,晚上就在他家住了,借机在问问话啥的。

    这事听着没啥岔子,我们也真按这个套路来的。但还没等上高速呢,我俩就出车祸了。

    车祸不严重,也不是杜兴的毛病。我俩车开的好好地,有个私家奥迪,开的疯快,从后面撵上来,还撞在我们车上,把我们这车的车门车窗户全撞碎了。

    当时杜兴都急眼了,跳下车要揍那个奥迪司机,可奥迪司机都五十多岁了,认错态度也好,他下车后不住的给我俩道歉,还解释说他这车刚修完,没想到还有隐患。

    人都是讲理的,杜兴是火大,但面对这种人,他有火也发不出来。

    我俩有任务在身,跟这司机也耗不起,最后这事只能不了了之。我俩一商量,为了抢时间,我们还是坐火车走吧,正要有一趟动车还没开,我们先坐动车到外地,再转成客车啥的去那村里。

    我们把车丢在路边,还联系警局同事帮着过来处理一下。

    我发现我俩这次出门事不顺,虽然赶上坐那趟动车了,但等我们下车后才发现,去那村里的客车一天只有一趟,还在中午。

    我们没法子,又找了出租车司机,商量半天花高价才让他同意送我们一趟。

    我们到那村里,问路来到周建淮家里时,都晚上八九点钟了。农村休息的早,我还担心周建淮睡了呢,那样一来,我俩又得扰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