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就是因为不知道是什么病,才一直没治好。

    “殿下,晏家欺君,这事要不要……”

    “他以后就是晏侍君,这件事,不许再提。”

    木棉心底微微诧异。

    殿下这是喜欢这位侍君吗?

    偏殿。

    晏歌指尖搭在琴弦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拨着,声音断断续续不成调。

    何止在旁边点香,小心的看自家主子一眼。

    “公子,您就这么承认,没关系吗?”

    晏歌指尖在琴弦上划出一个调子:“她都问了,我主动承认,比她查出来更好。”

    “殿下她没生气?”

    “她生气的话,我现在就是在牢里。”

    “公子,您真的要……”

    晏歌看他一眼。

    何止垂下头:“是奴才多言了。”